Q：在 "In 1998 then President Clinton issued a memorandum…." 這句中，then 的後面要不要加連字號 (hyphen) 呢?

A：許多人不喜歡 then 的這種用法，但它自 16 世紀末期以來就一直存在，且被廣泛所使用。在此用法中，then 是形容詞，意為「當時的」。然而，當它的後面加上連字號，尤其是當它與另一個修飾語 (形容詞) 連用而又加上連字號時， then 就變成了副詞，如 “then-executive producer” (當時的監製 — 執行製片)、”then-White House Chief of Staff” (當時的白宮幕僚長)，那麼整個片語看起來就顯得笨拙，不好處理，有時甚至會造成意思誤解的情況，所以 then 的後面不要加連字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