Q：文法書上說 kind of, sort of 和 type of 等後面的單數可數名詞前不加不定冠詞，如 What kind of doctor is he?，但一本英文雜誌中卻有這樣的句子 What kind of a plant is this?。是不是該雜誌寫錯了? 還是這兩種寫法都可以? 或是它們的意義並不完全相同?

A：這兩種寫法都可以，且都是正規英語。不過，保守的用法，尤其是正式文件，大多傾向於省略不定冠詞。所以，在此建議讀者在閱讀文法書籍時最好多涉獵幾本，以免學到以偏蓋全的觀念或用法。再舉幾例供大家參考 — 在這些句子中，不定冠詞 “a” 可有可無：

• What sort of (a) person do you think I am? (你把我當作什麼人?)
  = What do you take me for? — 這句話很常用。
• He should know what kind of (a) job he wants. (他應該知道他想要什麼樣的工作)
• Do you have this type of (a) material? (你有這種材料嗎?)

不過，要注意且要加以區別的是，如果 kind of/sort of 後面的單數可數名詞前加了形容詞來修飾，那麼雖然同樣是 kind of/sort of，但此時 kind of/sort of 是當副詞用，意為「有點，有幾分」(= somewhat, rather, slightly)，這是口語和非正式場合常見的用法。例如：

• I have sort of a bad back. (我的背部有點痛)
• This is kind of a late lunch. (這午餐吃得有點晚)

那麼要如何判別這兩種用法之間的不同呢? 茲將其句型整理如下：

1. 限定詞 + kind of/sort of + (a/an) + 單數可數名詞 — kind of/sort of (在此意為「…種類」) 的前面有 this, that, what 等限定詞，不定冠詞可有可無，名詞前面沒有修飾語。
2. kind of/sort of + a/an + 形容詞 + 單數可數名詞 — kind of/sort of (在此意為「有點，有幾分」) 的前面沒有限定詞，不定冠詞不能省略，名詞前面有修飾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