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:當然可能!目前已知至少就有兩個肯定和否定皆表達同一意思的片語,而且是我們經常見到和聽到的標準英語,已經被使用數百年之久。
首先來看第一個、也就是問題所述的片語:”cannot (或 can’t) but”。這個片語意為「不得不」,與 cannot help but 和 cannot help 的意思相當,只是 cannot but 和 cannot help but後面接原形動詞,而 cannot help 接動名詞。
雖然 cannot but 中的 but 意為「除外」,如 No one but John could have written such a document. (除約翰外,無人可能寫出這樣的文件),而 can but 中的 but 意為「僅,只有」,如 We had but a single bullet left. (我們僅剩一顆子彈),但 cannot but 和 can but 的意思卻是相同的。所以,We can’t but laugh at such a remark. (我們不得不對這樣的話笑了起來) 等於 We can but laugh at such a remark.。
另外,有人認為上述的 “cannot help but” 有贅字,不符英文簡潔的原則,但這個片語已存在逾百年,且出現在許多著名作家的作品中。
第二個肯定和否定的意思完全相同的片語是 could care less 和 couldn’t care less。這個亦是經常聽到或見到的片語意為「一點也不在乎」,如 “I couldn’t care less!”,從字面上來看,它的意思是說我不在乎的程度已經不能再低了,所以是「我一點也不在乎!」。但奇妙的是,”I could care less!” 的意思跟它完全一樣。不過 could care less 是比較非正式的用法,如果用在寫作中,意思可能遭到誤解。
順便一提的是,我們也可用 I don’t care/give a damn. 來表達跟 I couldn’t care less. 一樣的意思,即「我一點也不在乎」- 其中,damn 當名詞用,意為「一點點;絲毫」,大多用於否定句。